【摘 要】 中國加入ＷＴＯ后，遠程教育作為要求開放的教育領域之一，必然會受到這一進程的巨大影響。本文對此進行了初步探討，并嘗試提出了一些應對措施。

【關鍵詞】 現代遠程教育；ＷＴＯ；發展

隨著中國成為ＷＴＯ這個國際貿易大家庭的正式一員，一個新的歷史機遇即將出現在我們面前。它將對我國經濟、社會的發展乃至人民的日常生活產生巨大的沖擊。我國將以更加積極、主動的姿態參與世界經濟生活。

根據世貿組織各方簽署的《服務貿易總協定》，遠程教育成為教育開放的四個領域之一。這既為遠程教育大發展提供了一個極好的契機，同時也對遠程教育提出了新的要求。

一、加入ＷＴＯ將促進我國遠程教育的大發展

１． 量的方面將面臨大發展的契機

（１）加入ＷＴＯ將使我國國際貿易環境更加優化，必將引發我國經濟的又一次騰飛。而國內的經濟結構、產業結構等也必然會做出相應的調整，這對人才培養的模式與規格也將提出新的要求與標準。另一方面，加入ＷＴＯ后我國的各行業將面臨更嚴峻的考驗和更激烈的競爭，人才的競爭更是如此，不思進取，不求發展的人將為社會所淘汰。此外隨著經濟社會的發展，勞動力的流動性必會越來越強，崗位的再培訓、知識的快速更新將成為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再加上終生教育與教育消費的觀念日益深入人心，被人們所理解、所認可、所踐行，這一切使社會對教育的需求越來越大，形成了一個龐大的教育消費市場。

面對這一機遇，定時、定點、長期連續進行的正規學校教育已遠遠不能適應這種巨大的卻又是多樣化的需求。要讓社會成員放棄目前的一切，重新全脫產地走進課堂已不現實；人員流動性的增強，生活節奏的加快，使得人們對教育的需求也愈加靈活多樣，普通學校教育由于長期形成的強大慣性與惰性，再加上師資、設備等水平和學校所在區域的限制，難承重任；身處經濟大潮中的現代人的功利性更強，常常是需要什么補什么，學校教育嚴密的課程體系也令其難以接受。

在這種情況下，遠程教育，尤其是現代遠程教育就成為人們的首選。但目前我國的現代遠程教育發展得很不充分，開展這項服務的機構不多，且多處在摸索階段，強烈的供需不平衡構成了現代遠程教育大發展的可能性與必要性，將形成一個發展的高潮階段。

（２）中國加入ＷＴＯ，自然要受到ＷＴＯ有關條款的約束，同時也要在相應的方面予以調整改革，以更好地與國際接軌。遠程教育作為教育服務貿易的四大領域之一，它的對外開放必將引起眾人的矚目。

一方面國外的遠程教育將長驅直入，大舉登陸中國，它們有著較多的比較優勢，必然會對中國本土的遠程教育造成巨大的威脅。為了能與國外遠程教育機構進行較平等的競爭，為了搶占中國遠程教育市場，我們必須大力發展本土的遠程教育機構。

另一方面，遠程教育的對外開放有可能吸引國外的投資。目前我國教育經費十分短缺，普通學校教育已自顧不暇，投入到遠程教育上的資金數量必然受到很大限制。而在發展初期，遠程教育的投資或者說教育的直接成本是相當高的，資金問題（包括學費）可能會成為發展現代遠程教育的一個大障礙。在這種情況下，只要把握好原則，吸引外資就將是一個有效的解決辦法。資金的有效投入將會促進遠程教育事業的迅速成長。

（３）雖然“引狼入室”對我國的遠程教育造成了一定的威脅，但加入ＷＴＯ，除了履行義務外，我們同樣可以享受到許多權利。國外大量的貿易壁壘將被拆除，準入“門檻”將會降低，這對我國的遠程教育“打到敵后去”構成了很好的態勢。我們同樣可以運用ＷＴＯ條款，出口我們的教育服務，將我們的遠程教育推向國外。

相比而言，我們的遠程教育也有許多比較優勢，其中最突出的莫過于在教育內容上的優勢。我國是一個擁有幾千年文明史的國家，我國的傳統文化對國外的很多學子有著強烈的吸引力。這些富有特色的傳統文化可以成為對外教育輸出的主要內容，既發展了我國的遠程教育，同時還可以促進對外的交流與合作，增強國際友誼。此外隨著我國經濟實力的增強，國際地位與影響力的日益提高，漢語就會成為外國友人樂于修習的外語科目，從而漢語教學也會成為我國遠程教育一只有力的重拳。而且，通過遠程教育，傳遞的是正宗的、純正的中國本土文化，相對于各種培訓機構之類，會更有權威，更有競爭力。同時在許多學科領域，我國也處于較高的發展水平，這些也應成為教育輸出的重要部分。

２． 質的方面將面臨大改善的契機

（１）加入ＷＴＯ有助于我國現代遠程教育技術水平的提高。我國原有的遠程教育技術基礎薄弱，直至近期，我國遠程教育尚以第一代函授教育和第二代廣播電視教育為主。前者的操作主體主要是高校，后者則主要是電大。隨著現代遠程教育的蓬勃開展，會有更多的高校介入到遠程高等教育當中來。由于教育過程中各個要素都發生了較大的變化，對教育技術提出了較高的要求，在我國目前現代遠程教育技術水平較低的情況下，加入ＷＴＯ將有助于提高我們的技術水平。

首先，加入ＷＴＯ將有利于雙方的教育，包括遠程教育的交流。國外遠程教育發展較早，已經發展了比較成熟的遠程教育技術，編制了符合現代遠程教育特點與要求的網絡教材，形成了比較穩定的現代遠程教育體系。我們可以直接從國外汲取別人的經驗、教訓，引進其先進技術，少走別人走過的彎路，快速、有效、高起點地發展我國的現代遠程教育。

其二，雖然ＧＡＴＴＳ規定教育服務應對外開放，但放眼全球，教育全面開放的國家屈指可數，作為關系國家安全與發展的戰略領域，教育事業必然會受到國家嚴格的管理與監控。加入ＷＴＯ，國外的遠程教育機構就能平等地進入中國教育領域，但這種進入不是盲目的、無條件的，我們必須通過種種措施進行管理和調控。如此，我們可以利用市場準入的機會，以資格認證、證書認可等為籌碼，在技術轉讓上附加一定條件，如要求其提供一些較先進的技術手段或要求其協助國內遠程教育機構技術水平的提高等。

其三，加入ＷＴＯ后，本土的遠程教育機構就要與擁有較多比較優勢的國外同行進行競爭，這會對它們造成壓力和危機感。根據ＷＴＯ有關條款的規定，政府的支持與照顧必然會受到一定限制，像以前那樣遠程教育機構完全由國家養著，優劣不分，干好干壞一個樣的局面將一去不返，走向市場參與競爭已成為遠程教育機構的必由之路。這將促使它們積極主動地進行技術革新、改造和發展。另一方面，遠程教育領域內的激烈競爭本身蘊涵著巨大商機，會吸引社會上有關的技術機構、部門進行這方面的技術研究，同樣的原因也讓我們相信這方面的技術應用于行業，轉化為生產力的速度也將大大加快。加入ＷＴＯ將在很大程度上促進我國遠程教育技術的提高。

（２）加入ＷＴＯ有助于遠程教育結構的優化。其一，加入ＷＴＯ后，我國的廣大消費者將能更方便更有效地接受國外遠程教育，在本土遠程教育之外又多了一個選擇。國外的遠程教育內容、形式有其獨特的社會文化背景和教育背景，同本土相比自然有著相當的差異之處。這種結構上的多樣性有助于從整體上構成相互補充相互配合之態勢，從而逐漸形成一個覆蓋全面、風格多樣、形式靈活、配置合理的遠程教育體系，使整個遠程教育市場的結構得以優化。

其二，現在很多人提出遠程教育的低成本高效益性，但這種低成本在很大程度上是以其規模效應為前提的。倘若課程缺乏吸引力和競爭力，形不成一定規模的消費人群，又何談效益呢？在這種情況下，必會對各遠程教育機構產生一定的壓力和動力，將促使它們各展所能各施所長，結合自身基礎，有區別有重點地發展，逐漸形成優勢項目、“拳頭”項目、特色項目。優化遠程教育資源的配置，提高遠程教育的效益，必將達到優化遠程教育結構的目標。

其三，加入ＷＴＯ意味著中國的國民經濟全面與世界接軌，隨之而來的是經濟結構、產業結構、市場結構的調整和人才培養模式與規格的變化。在職人員將成為遠程教育的主體消費者，他們所要求的教學方式、所青睞的教學內容、所期望達到的受教育目標將各不相同。這種需求的多樣性、復雜性必然要求供給的多樣性、復雜性，從而要求對遠程教育市場進一步細分，以確定自己的目標消費群體。如此遠程教育的專業化、針對性程度將進一步增強，資源的優化配置更易達成，更有利于整體結構的優化。

（３）加入ＷＴＯ有利于提高我國遠程教育的質量。作為教育服務貿易的一部分，遠程教育將會引入市場機制，在各個遠程教育機構間導入競爭。尤其是現代遠程教育具有零時間零空間的特性，無論何時何地都可進行，覆蓋面極廣，目標市場重疊不可避免。而且，現在大多數現代遠程高等教育都是由現有高校來操作，高校結構，尤其是學科結構具有很大的相似性，就算是優勢項目、特色項目也很少有誰能說自己是獨一無二的。這就造成一段時期內遠程教育機構（科目）之間的可替代性很強。另一方面，現代遠程教育多為收費教育，消費者付出一定的成本當然想獲得最佳的效益，就學者的眼光會更挑剔，選擇能力也進一步增強。因此，要能在激烈的競爭中生存下來發展壯大，遠程教育機構必須竭力提高自己的教育質量。質量就是生命，是吸引就學者最強有力的工具，只有提高了教育質量，才會在社會上形成較高的知名度和美譽度，從而處于一個比較好的發展態勢。所以，加入ＷＴＯ將有助于形成優勝劣汰的市場競爭機制，促進遠程教育質量的提高。

（４）加入ＷＴＯ有助于遠程教育行為的法制化、規范化。以往在遠程教育方面，我國的法律法規建設相對而言比較落后，指導性與制約性不強。加入ＷＴＯ后，根據ＷＴＯ的有關規定，必須增強政策法規的透明度，遠程教育也在要求之列。這將促進我國在這一方面的法律法規制度建設與完善，確立依法辦事的準則，減少遠程教育行為的盲目性和隨意性，有效地規范遠程教育行為。

（５）加入ＷＴＯ有助于吸收國外先進的遠程教育思想和遠程教育理論。國外的現代遠程教育開展得比較早，如美國已有５０％的高校開展了遠程教育課程，積累了較豐富的經驗，形成了一些科學的遠程教育思想，同時關于這方面的理論研究也開展得比較久，取得了一定的成果，創辦了專業的研究刊物等。這些對我國開展現代遠程教育將是一筆巨大的財富。目前在很大程度上我們還處于摸索階段，在很多情況下存在著簡單的書面內容電子化，課堂教學網絡化的現象，但深層的教育思想并未發生太大的改變，理論研究也落后于實踐的發展。加入ＷＴＯ后外國遠程教育將更多地進入國內，借助這一機會，我們可以更方便地向其學習，與之相互切磋探討，研究適合中國國情的現代遠程教育理論；還可以加強對其教育實踐的感性認識，從而更好地理解其思想和理論，并從中獲得一些有借鑒意義的方法論知識，來為我服務。

二、加入ＷＴＯ對遠程教育可能產生的消極影響

１． 會對本土遠程教育機構產生一定的沖擊。雖然競爭會產生發展的壓力和動力，促進本土遠程教育機構向前發展，但伴隨競爭而來的必然是優勝劣汰，幾家歡樂幾家愁。國外的遠程教育經過多年的發展，形成了比較堅實的基礎和比較科學的結構體系，相對而言處在一個較高的起點上。而且，有能力進行這種服務出口的遠程教育機構一般也都有較強的實力，為了能在我國剛剛開放的遠程教育市場占有一席之地，他們也必然要推出自己的優勢項目以吸引消費者。再加上國內部分人存在有“崇洋”的思想，認為國外的教育比國內的好或國外的牌子比國內的硬之類。這些原因使得國外的遠程教育機構具有相當的競爭力，即使我們具有本土特色，能更好地立足國情，以及具有成本等方面的優勢，也會受到比較大的沖擊。對此我們必須努力提高自身實力，積極參與競爭。

３． 加入ＷＴＯ，有可能加劇我國受教育權的不平等。目前由于生活環境和經濟條件的差異，我國城鄉居民受教育權在事實上是不平等的，無論是師資力量、學校硬件設備、學校的社會生活條件甚至升學機會等都存在著巨大的差異。關于這一點一直受到有識之士的批評，而加入ＷＴＯ，有可能進一步加劇這種事實上的不平等。

同時，我們也要注意到，由于經濟條件、社會配套設施以及實際生活需要等的制約，使得有機會、有實力、有需要上網的人絕大多數集中在經濟發達、相對教育條件（學校教育）更為優越的城市，而在教育領域事實上處于弱勢的群體——農村的消費者是難以充分享受到現代遠程教育的。另一方面，就現代遠程教育的內容看，其本身就暗含著以城市人口為服務對象的傾向。如南京郵電學院與東南大學１９９９年開始試辦現代遠程教育，專業是通信工程和計算機科學與技術；北京大學遠程教育的專業是國際經濟與貿易、法學、金融學；浙江大學遠程教育開辦的專業是計算機科學與技術、英語、法學、電子商務、公共事業管理、護理。因此，某些人所說的現代遠程教育能解決現有教育僧多粥少的問題，促進教育平等的說法至少在目前乃至近期內是不切實際的。

三、面對加入ＷＴＯ對我國遠程教育產生的種種影響應采取的對策

上面談的無論是加入ＷＴＯ對我國遠程教育的發展產生積極的影響，還是有可能帶來的消極影響，都只是提供可能性，換句話說，加入ＷＴＯ只是遠程教育發展的一個外因，這種可能性能否轉變成現實，主要還是取決于我們主觀努力的情況。也就是說，要想讓積極因素真正起作用，要想有效避免或減弱消極影響，我們就必須采取相應的措施。具體講，我覺得應采取的主要對策包括：

１． 體現本土特色和機構特色。無論是為了更好地為廣大群眾服務還是為了更好地與各地區同行競爭，我國的遠程教育都應該體現并突出本土特色和機構特色。要依靠在地域上、心理上接近消費者群體，容易及時把握消費需要的即時特點和變化傾向的優勢，以市場需要為導向，積極發揮自己的特色、優勢，用自己最有力的拳頭打出最具殺傷力和震撼力的一拳。要力爭以實力取勝，以特色取勝，避免人云亦云，亦步亦趨，一窩蜂地上大而全的項目。

２． 積極學習國外先進的現代遠程教育思想與理論，加強理論建設。思想與理論是實踐的先導。國外經過幾十年的發展，擁有先發優勢，而我們剛剛起步，有后發優勢。一方面我們可以引進國外已有的、在實踐中證明是正確或科學的理論，再結合中國實際，加以改造利用，建設有中國本土特色的現代遠程教育理論；另一方面在這一學習過程中，我們也可以了解我們的研究方法與思維方式，對比借鑒，來開展自己的研究。

３． 宜利用現有基礎，重點出擊，不宜全面撒網，處處開花。截止到目前，已有４０多所高校開展了現代遠程高等教育，還有許多中小學及社會機構參與了現代遠程教育。但要實現真正的雙向實時交互式、具有現代遠程教育特色的教學，而不僅僅是傳統教育的“電子版”，不但在技術上難度較大，而且在投入上也要求較高。在當前教育經費有限的情況下，這方面的投入自然會受到一定限制，如此全面撒網，處處開花的做法就非上策，既勞民傷財，又不易形成優勢和規模。因此宜利用現有的基礎，重點出擊，一方面對一些師資、設備、技術條件相對較好的重點學校進行大規模投入，開展能充分利用其優勢項目的現代遠程教育，使其具有較優效能的資源得以更廣泛的運用，對其他的機構，如有辦遠程教育的需求，可結合其情況給予一定資助或自負開支等。畢竟遠程教育資源具有無限可重復性和不受剝奪性，沒有必要搞那么多重復建設。另一方面要利用好已有基礎，主要是電大力量。長期以來，電大就是遠程教育的主要力量，尤其是第二代遠程教育同第三代有著一些相通之處，他們具有開辦遠程教育的豐富經驗，在硬件支持上也有相當優勢，是開展現代遠程教育的一支主力軍。而一般高校則更易為社會大眾所認可，在師資力量等方面也有相當優勢，但對開辦遠程教育經驗相對不足。在這種情況下，如能讓普通學校同電大結合起來互相取長補短，共同開展現代遠程高等教育，就不失為一個節省開支、提高效益的辦法。具體可以采取行政部門牽頭、校際合作、協編教材、統一招生、統一管理授課、共發文憑等方式來操作。

４． 強化多樣性，靈活辦學。曾有文章說，借鑒國外（主要是美國）經驗，我們的現代遠程教育應主要開展學歷、文憑教育。我覺得短期內未必應如此，我國的社會文化背景和教育制度與國外，尤其是美國差別很大。在教育領域，我們長期實行的是中央集權的大一統的正規學校教育，在大多數人心目中也形成了一個基本的定勢，即正規學校出來的牌子才硬，含金量才高。像現在許多高校辦一些自考輔導班，就其實質上看和普通高校教育沒什么兩樣，其學歷、文憑也被國家承認，但同樣程度的自考生與普通高校的畢業生，在一般人心目中分量是不一樣的。事實上，函授教育、自學考試、電大教育等形式在我國已開展多年，但一直沒得到與普通學校學生真正的同等待遇，雖然原因不止一個，但缺乏通常意義上講的系統、規范、正規的學校教育、教學，致使其教育質量在別人眼里打了一個折扣應該說是主要的一條。現代遠程教育同樣面臨這個問題，它的學歷、文憑能否被社會接受、認可乃至最終真正給予相應的待遇，還是一個未知數。而這種觀念上的偏見要在短期內扭轉幾乎是不可能的。在此情形下，設想接受現代遠程教育的人大部分是想接受學歷文憑教育可能不太現實。

另一方面，過于強調學歷教育，會不會在社會上產生遠程教育有混文憑之嫌（就像函授、自考曾面臨的那樣）？這種尷尬局面，或者說這種現實可能性是有悖遠程教育初衷的。

此外，就社會需要而言，社會生活日新月異，個人面臨的競爭日益激烈，同時所享受的生活也日益豐富多彩，作為現代遠程教育最大的潛在消費群——在職人員要接受較長時間、有著一定課程體系要求的學歷教育，困難是比較大的。而且，現代人受教育的功利性也越來越強，這使得他們受教育的需求日益顯示出多樣性。為此我們就不能只強調學歷文憑教育，更應強調“學識教育”，即加強對受教育者某一方面知識的傳授和能力的訓練，注重教育內容在就學者日常生活中的效用。為此甚至可以單獨開設課程模塊教育（相關性較強的一組課程）、學科課程教育等，內容可以涵蓋學術知識、興趣愛好、生活知識等方方面面。

５． 加強對遠程教育質量的監控，對其績效及時進行評估。現代遠程教育所面臨的一個重要問題是質量考核的困難性。無論是試卷的編排、對考生的要求以及評閱的標準等都同一般的考核不一樣，如何保證考核有較高的信、效度，體現出現代遠程教育“寬進嚴出”的思想，是必須注意的問題，對于學歷文憑教育部分尤應如此。

另一方面，現代遠程教育要推向市場，參與競爭，就必須考慮其成本收益問題。目前大多數遠程高等教育仍是由國家出資興辦，避免浪費、減少損耗、提高效益、保證質量更應引起重視。對于國外的遠程教育機構可以采用目標管理的方法，通過對其教育結果的“輸出”來調控、約束其運行過程，從而將其有效地納入到整個遠程教育體系當中來，成為一個有機的構成成分。此外加強質量監控，對績效進行評估，再將結果向社會公布，可以促使各教育機構主動提升質量提高效益，又可以在行業內部樹立你追我趕勇爭先進的大好局面，更重要的是可以為消費者提供權威的信息參考，幫助其做出正確選擇。

一般說來，這種評估應包括三個部分：輸入部分，主要有遠程教育機構的運營情況，課程編制情況與課程質量、配套設施的提供情況等，其中尤以課程質量為重；加工部分，主要有教學信息的傳遞情況、學生的規模、學生對教學工作的反饋意見及機構答復、質量考核工作的情況、學生為學習付出的直接成本等；輸出部分，主要是學習結束后學生的質量或提高的程度、社會的認可度等。具體操作上可以采用專家評審、消費者評價、質量考核結果相結合的方式進行，一方面要把好關，不讓質量沒有保證的機構或課程進入，另一方面要實行優勝劣汰，對質量不高或效益不好的機構或課程予以終止，減少無謂的浪費。

６． 加強法規建設，規范遠程教育行為。為使我國遠程教育能有法可依，依法辦事，增加透明度，促進操作的規范性和可預見性，必須加強有關遠程教育方面的法律法規建設，將遠程教育納入到法制軌道上來，改變目前過多依賴行政規范的現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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